谁知道张岱<湖心亭赏雪>的全文 张岱的《湖心亭看雪》谁知道?

www.zhiqu.org     时间: 2024-06-02
湖心亭看雪
目录·原文:
· 湖心亭看雪
·注释
·作者简介
·翻译
·名家点评
·赏析
·拓展阅读,深化理解课文

原文:

湖心亭看雪

张岱

崇祯五年十二月,余住西湖。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是日更定矣,余①一小舟,拥毳衣炉火,独往湖心亭看雪。雾淞沆砀②,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到亭上,有两人铺毡对坐,一童子烧酒,炉正沸。见余,大喜曰:“湖中焉得更有此人!”(作者何尝不是想这么说。)拉余同饮。余强饮三大白③而别,问其姓氏,是金陵人,客此。及下船,舟子喃喃曰:“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

(注:义务教育课程标准实验教科书语文2001年12月第一版与2007年3月第二版上的nu和rao读音不同,而其他教参上都为拿,意为划,撑)

注释
①桡:撑船。
②沆砀:白气弥漫的样子。
③白:古人罚酒时用的酒杯,这里指酒杯。

作者简介
张岱(1597-1679),字宗子,又字石公,号陶庵,别号蝶庵居士,明末山阴人。他出身仕宦家庭,早岁生活优裕,晚年避居山中,穷愁潦倒坚持著述。一生落拓不羁,淡泊功名,具有广泛的爱好和审美情趣。他喜游历山水,深谙园林布置之法;懂音乐,能弹琴制曲;善品茗,茶道功夫颇深;好收藏,具备非凡的鉴赏水平;精戏曲,编导评论追求至善至美。前人说:‘吾越有明一代,才人称徐文长、张陶庵,徐以奇警胜,先生以雄浑胜。

西湖本是人间天堂,更喜“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一人独享如此人间美景,心境纯静如这天地一般,更喜此时此地居然有同样爱好者,如果这也算痴,天下文人谁不想这样痴片刻。

翻译

崇祯五年十二月,我住在西湖。接连下了几天的大雪,湖中行人、飞鸟的声音都消失了。这天晚上八点左右,我划着一叶扁舟,穿着毛皮衣服,带着火炉,独自前往湖心亭看雪。(湖上)弥漫着水气凝成的冰花,天、云、山、水、浑然一体,白茫茫一片。湖上的影子,只有(淡淡的)一道长堤的痕迹,一点湖心亭的轮廓,和我的一叶小舟,舟中的两三人罢了。
到了亭子上,看见有两个人已铺好了毡子相对而坐,一个童子正把酒炉里的酒烧得滚沸。(他们)看见我,非常高兴地说:“在湖上怎么还能碰上(您)这样(有闲情雅致)的人呢!”拉我一同饮酒。我痛饮几杯,然后(和他们)道别。问他们姓氏,得知是金陵人,在此地客居。等到下了船,船夫嘟嚷到:“不要说相公您痴,还有和相公一样痴的人呢!

有人能给 张岱的<<湖心亭看雪>>的译文吗?~

崇祯五年十二月,我住在西湖。接连下了三天的大雪,湖中行人、飞鸟的声音都消失了。这一天凌晨后,我划着一叶扁舟,穿着毛皮衣服、带着火炉,独自前往湖心亭看雪。(湖上)弥漫着水气凝成的冰花,天与云与山与水,浑然一体,白茫茫一片。湖上(比较清晰的)影子,只有(淡淡的)一道长堤的痕迹,一点湖心亭的轮廓,和我的一叶小舟,舟中的两三粒人影罢了。

到了亭子上,看见有两个人已铺好了毡子,相对而坐,一个童子正把酒炉里的酒烧得滚沸。(他们)看见我,非常高兴地说:“在湖中怎么还能碰上(您)这样(有闲情雅致)的人呢!”拉着我一同饮酒。我痛饮了三大杯,然后(和他们)道别。问他们的姓氏,得知他们是金陵人,在此地客居。等到(回来时)下了船,船夫嘟哝道:“不要说相公您痴,还有像您一样痴的人呢!”
赏析:
晚明小品在中国散文史上虽然不如先秦诸子或唐宋八大家那样引人注目,却也占有一席之地。它如开放在深山石隙间的一丛幽兰,疏花续蕊,迎风吐馨,虽无灼灼之艳,却自有一段清高拔俗的风韵。

张岱(1597—1689)继公安三袁之后,以清淡天真之笔,写国破家亡之痛,寓情于境,意趣深远,算得晚明散文作家中一位成就较高的“殿军”。他的代表作是小品集《陶庵梦忆》和《西湖梦寻》。

张岱出身于官宦之家,明亡以前未曾出仕,一直过着布衣优游的生活。明亡以后,他曾参加过抗清斗争,后来消极避居浙江剡溪山中,专心从事著述。《陶庵梦忆》和《西湖梦寻》即写于他明亡入山以后。书中缅怀往昔风月繁华,追忆前尘影事,字里行间流露出深沉的故国之思和沧桑之感。他在《陶庵梦忆·序》中说:“鸡鸣枕上,夜气方回,因想余生平,繁华靡丽,过眼皆空,五十年来总成一梦。今当黍熟黄粱,车旅螳穴,当作如何消受?遥思往事,忆即书之,持向佛前,一一忏悔。”于此可见其著书旨趣及以“梦”名书之由。我们读《陶庵梦忆》和《西湖梦寻》,在欣赏其雅洁优美的散文形象的同时,常常感到有一层梦幻般的轻纱笼罩其上,使意境显得深杳而朦胧。这是历史投下的阴影,它反映了这位明末遗民作家的思想弱点,也赋予他的文风以特有的色彩。

张岱的小品可谓名副其实的小品,长者不过千把字,短者仅一二百字,笔墨精练,风神绰约,洋溢着诗的意趣。人们常说散文贵有诗意,这是很对的;如果拿诗来作比,我觉得张岱的小品颇似唐人绝句。它以隽永见长,寥寥几笔,意在言外,有一唱三叹之致,无捉襟见肘之窘。取饮一勺,当能知味;我们不妨择一短章——《湖心亭看雪》(见《陶庵梦忆》卷三),试作一点粗浅的品尝。

崇祯五年十二月,余住西湖。

开头两句点明时间、地点。集子中凡纪昔游之作,大多标明朝纪年,以示不忘故国。这里标“崇祯五年”,也是如此。“十二月”,正当隆冬多雪之时,“余住西湖”,则点明所居邻西湖。这开头的闲闲两句,却从时、地两个方面不着痕迹地引逗出下文的大雪和湖上看雪。

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

紧承开头,只此两句,大雪封湖之状就令人可想,读来如觉寒气逼人。作者妙在不从视觉写大雪,而通过听觉来写,“湖中人鸟声俱绝”,写出大雪后一片静寂,湖山封冻,人、鸟都瑟缩着不敢外出,寒噤得不敢作声,连空气也仿佛冻结了。一个“绝”字,传出冰天雪地、万籁无声的森然寒意。这是高度的写意手法,巧妙地从人的听觉和心理感受上画出了大雪的威严。它使我们联想起唐人柳宗元那首有名的《江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柳宗元这幅江天大雪图是从视觉着眼的,江天茫茫,“人鸟无踪”,独有一个“钓雪”的渔翁。张岱笔下则是“人鸟无声”,但这无声却正是人的听觉感受,因而无声中仍有人在。柳诗仅二十字,最后才点出一个“雪”字,可谓即果溯因。张岱则写“大雪三日”而致“湖中人鸟声俱绝”,可谓由因见果。两者机杼不同,而同样达到写景传神的艺术效果。如果说,《江雪》中的“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是为了渲染和衬托寒江独钓的渔翁;那么张岱则为下文有人冒寒看雪作映照。

是日更定,余拿一小舟,拥毳衣炉火,独往湖心亭看雪。

“是日”者,“大雪三日”后,祁寒之日也;“更定”者,凌晨时分,寒气倍增之时也。“拥毳衣炉火”一句,则以御寒之物反衬寒气砭骨。试想,在“人鸟声俱绝”的冰天雪地里,竟有人夜深出门,“独往湖心亭看雪”,这是一种何等迥绝流俗的孤怀雅兴啊!“独往湖心亭看雪”的“独”字,正不妨与“独钓寒江雪”的“独”字互参。在这里,作者那种独抱冰雪之操守和孤高自赏的情调,不是溢于言外了吗?其所以要夜深独往,大约是既不欲人见,也不欲见人;那么,这种孤寂的情怀中,不也蕴含着避世的幽愤吗?

请看作者以何等空灵之笔来写湖中雪景:

雾凇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中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

这真是一幅水墨模糊的湖山夜雪图!“雾凇沆砀”是形容湖上雪光水气,一片弥漫。“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迭用三个“与”字,生动地写出天空、云层、湖水之间白茫茫浑然难辨的景象。作者先总写一句,犹如摄取了一个“上下皆白”的全景,从看雪来说,很符合第一眼的总感觉、总印象。接着变换视角,化为一个个诗意盎然的特写镜头:“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等等。这是简约的画,梦幻般的诗,给人一种似有若无、依稀恍惚之感。作者对数量词的锤炼功夫,不得不使我们惊叹。你看,“上下一白”之“一”字,是状其混茫难辨,使人惟觉其大;而“一痕”“一点”“一芥”之“一”字,则是状其依稀可辨,使人惟觉其小。此真可谓着“一”字而境界出矣。同时由“长堤一痕”到“湖心亭一点”,到“余舟一芥”,到“舟中人两三粒”,其镜头则是从小而更小,直至微乎其微。这“痕”“点”“芥”“粒”等量词,一个小似一个,写出视线的移动,景物的变化,使人觉得天造地设,生定在那儿,丝毫也撼动它不得。这一段是写景,却又不止于写景;我们从这个混沌一片的冰雪世界中,不难感受到作者那种人生天地间茫茫如“太仓米”的深沉感慨。

下面移步换形,又开出一个境界:

到亭上,有两人铺毡对坐,一童子烧酒炉正沸。见余,大喜曰:“湖中焉得更有此人!”拉余同饮。余强饮三大白而别。问其姓氏,是金陵人,客此。

“独往湖心亭看雪”,却不意亭上已有人先我而至;这意外之笔,写出了作者意外的惊喜,也引起读者意外的惊异。但作者并不说自己惊喜,反写二客“见余大喜”;背面敷粉,反客为主,足见其用笔之夭矫善变。“湖中焉得更有此人!”这一惊叹虽发之于二客,实为作者的心声。作者妙在不发一语,而“尽得风流”。二客“拉余同饮”,鼎足而三,颇有幸逢知己之乐,似乎给冷寂的湖山增添了一分暖色,然而骨子里依然不改其凄清的基调。这有如李白的“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不过是一种虚幻的慰藉罢了。“焉得更有”者,正言其人之不可多得。“强饮三大白”,是为了酬谢知己。“强饮”者,本不能饮,但对此景,当此时,逢此人,却不可不饮。饮罢相别,始“问其姓氏”,却又妙在语焉不详,只说:“是金陵人,客此。”可见这二位湖上知己,原是他乡游子,言外有后约难期之慨。这一补叙之笔,透露出作者的无限怅惘:茫茫六合,知己难逢,人生如雪泥鸿爪,转眼各复西东。言念及此,岂不怆神!文章做到这里,在我们看来,也算得神完意足、毫发无憾了。但作者意犹未尽,复笔写了这样几句:

及下船,舟子喃喃曰:“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

读至此,真使人拍案叫绝!前人论词,有点、染之说,这个尾声,可谓融点、染于一体。借舟子之口,点出一个“痴”字;又以相公之“痴”与“痴似相公者”相比较、相浸染,把一个“痴”字写透。所谓“痴似相公”,并非减损相公之“痴”,而是以同调来映衬相公之“痴”。“喃喃”二字,形容舟子自言自语、大惑不解之状,如闻其声,如见其人。这种地方,也正是作者的得意处和感慨处。文情荡漾,余味无穷。

这一篇小品,融叙事、写景、抒情于一炉,偶写人物,亦口吻如生。淡淡写来,情致深长,而全文连标点在内还不到二百字。光是这一点,就很值得我们借鉴和学习!当然,它所流露的孤高自赏和消极避世的情调,我们不应盲目欣赏,而必须批判地对待和历史地分析。


#武政窦# 《湖心亭看雪》 -
(13430468699): 写明当时的社会情况,作者作为前朝人,仍在怀念故土,去湖心亭不是为了看雪,而只是为了看看故乡,当时没有人能理解他的心情,与后文写舟子和金陵人形成对比,而作者与他们不是知心朋友,所以强饮 老师说的,采纳乐吧

#武政窦# 是日更定矣,余絮一小舟,拥毳衣炉火,独往湖心亭看雪的意思 -
(13430468699): 这个是出自《湖心亭看雪》,是明朝张岱的代表作. 大意: 这一天初更以后(大约八点以后),我撑着一只小船,穿着细毛皮衣,带着火炉,独自前往湖心亭欣赏雪景. 欲知更多,请参考百度百科的解释:http://baike.baidu.com/view/403502.htm.

#武政窦# 关于湖心亭的诗句及写它的诗人 -
(13430468699): 湖心亭 --[清] 许承祖 百遍清游未拟还,孤亭好在水云间. 停阑四面空明里,一面城头三面山. 与颜钱塘登樟亭望潮作 湖心亭看雪 --[明] 张岱 [原文] 崇祯五年十二月,余住西湖.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是日更定矣,余拿一小舟,拥...

#武政窦# 《湖心亭看雪》的翻译 -
(13430468699): 展开全部崇祯五年十二月,余在西湖.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是日,更(gēng)定矣,余挐(ná)一小船,拥毳(cuì)衣炉火,独往湖心亭看雪.雾凇(sōng)沆砀(hàngdàng),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

#武政窦# 把湖心亭看雪编成七言绝句 -
(13430468699): 1、改写的七言绝句: 湖心亭看雪 雪落西湖人鸟绝, 独来湖心亭看雪. 一痕长堤数粒人, 煮酒共饮不忍别.——野兔兔原创 2、原文: 湖心亭看雪 张岱 崇祯五年十二月,余住西湖.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是日更定矣,余挐一小舟,...

#武政窦# 《湖心亭看雪》的赏析 -
(13430468699): 笔墨精炼,情致深长——《湖心亭看雪》赏析 张岱(1597----1679)字宗子,号陶庵,绍兴山阴人.出身官僚家庭,一生未做官.他继“公安”“竟陵”两派之后,以清淡天真之笔,写国破家亡之痛,寓情于境,意趣深远,是晚明散文作家中...

#武政窦# 功名耶落空,富贵耶如梦.忠臣耶怕痛,锄头耶怕重全文是什么 出自哪 -
(13430468699): 张岱曾有《自题小像》一文,"功名耶落空,富贵耶如梦.忠臣耶怕痛,锄头耶怕重,著书二十年耶而仅堪覆瓮.之人耶有用没用 "覆瓮,比喻著作毫无价值,只可以作盖酱罐用,多用为谦词.作者在自嘲中讽世骂时,显示自己的卓然独立.张岱(1597~1689),字宗子,又字石公,号陶庵,蝶庵,天孙,明山阴(今浙江绍兴)人.明末以前未曾出仕,一直过着布衣优游的生活.明亡以后,消极避居浙江剡溪山中,专心从事著述,穷困以终.《陶庵梦忆》和《西湖梦寻》即写于他明亡入山以后,书中缅怀往昔风月繁华,追忆前尘影事,字里行间流露出深沉的故国之思和沧桑之感.他文学创作以小品文见长.文笔清新生动,饶有情趣,风格独特.

#武政窦# 湖心亭看雪的全文翻译百度上的不要,是错误的百度上写的时间是天
(13430468699): 原文 崇祯五年十二月,余住西湖.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是日更定矣,余挐一小舟,拥毳衣炉火,独往湖心亭看雪.雾凇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上影...

#武政窦# 湖心亭看雪选自哪?作者简介 -
(13430468699): 本文选自《 陶庵梦忆》张岱(1597——1679),字宗子,又字石公,号陶庵,又号蝶庵居士,明末清初山阴(浙江绍兴)人.寓居杭州.出身仕宦世家,少为富贵公子,爱繁华,好山水,晓音乐、戏曲,明亡后不仕,入山著书以终.著有《 陶庵梦忆》《西湖寻梦》《琅嬛文集》《三不朽图赞》《夜航船》《白洋潮》等绝代文学名著.

#武政窦# 《湖心亭看雪》 -
(13430468699): 痴,痴于山水 作者以“舟子”的喃喃之语,以相公之“痴”与“痴似相公者”相比较,似贬实褒,反衬自己清高与孤傲的情怀,这个小小的尾声,如轻舟荡浆,使人感到文情摇曳,余味无穷.